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肯定的答案。
这是合理的解释，只有经历过，或者亲眼见过的御神，才会说出有一就会有二的话。
而御神没有亲眼见到，却是知道是高文帮了苏然。
那亲身经历的几率就更大了。
在这点上，御神并没有卖关子，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身体，直接穿透。
“你以为，我的身体是如何没的。”
苏然沉默。
“苏然，我曾经和你一样，而且比你更有才情和能力，我曾经也深陷幻梦之中，而且是凭自身的力量冲破出来。”
“但是，最后，我还是失去了身体，被困在了那片空间之中，成为了一个异魂。”
“苏然，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未来！”
苏然还是沉默。
御神的话，不说有没有故意吓唬苏然的成分在里面，但证实了苏然心中一个想法。
以前苏然是从未陷入什么幻梦之中不能自拔的，就算是二爷的幻境，他都可以游刃有余，想出就出。
可是，之前的幻梦，却是那样的诡异。
心中明明知道那是幻梦，出现的场景也是那样单调，毫无神秘和严谨。
但，就是没那么轻易的离开。
而且，苏然的心态随着不断地深入，会不断地发生变化。
从一开始的疑惑不解，到后来的享受那种感觉，盲目自大，到最后的意志低迷，想要就此沉沦。
看似只是简单的心态变化，但就好像是一张张的大网，将苏然紧紧包裹。
挣脱不得，也不愿挣扎。
苏然后来回想，结合了所有的可能性，最后将最大的可能放在了上下杂货铺上。
是那片空间，是上下杂货铺的魂！
以前从未发生，就是得到了上下杂货铺的魂之后，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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