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鱼满头雾水的数了一下凭空出现的功德，数量不多，只有三点，但也不算少，毕竟他在空间里等上一晚，顶多也才收获一点功德。
“怎么了？”夜游看到李鱼忽然停下来，于是好奇的问道。
“忽然出现三点功德，我都不知道它们是哪来的？”李鱼摊开手，三点功德也浮现在他手中。
“功德还能凭空出现？”夜游听到这里也愣住了。
“该不会是老天看我练武这么努力，所以奖励给我的吧？”李鱼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道。
“要是练武也有功德，姜宁的功德恐怕早就足够塑造功德金身了！”夜游立刻反对道。
“这倒也是。”李鱼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不靠谱。
“等一下，说不定真的和姜宁有关！”夜游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姜宁不是成为鬼差了吗，如果她在外清除异类的话，获得的功德是不是要给你一份？”
“对啊！”李鱼听到这里也一拍巴掌，鬼差是他的下属，鬼差得到功德的话，他这个城隍也是要从中抽成的。
“你快出去给姜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夜游催促道。
李鱼也醒悟过来，当即出了空间，然后给姜宁打去了电话。
很快手机接通，对面传来姜宁兴奋的声音道：“鱼哥你怎么打电话来了，难道是练武遇到了什么问题？”
“这倒没有，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今晚是不是有什么行动？”李鱼问道。
“你怎么知道？”对面姜宁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惊讶。
姜宁成了鬼差，弥补了自身的短板，于是她也想试试自己的新能力，刚巧有个恶鬼索命的案子，结果被她很轻松的解决了。
李鱼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姜宁也大呼神奇，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鬼差是城隍的手下，不知不觉她竟然成为了李鱼手下的打工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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