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女人的天赋，未免也太逆天了一点。
江凡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很清楚，如果不是他是重活一世，想要走到这里，基本不大可能。
至于天赋……
他能有什么天赋？
灵根，这个世界上拥有纯灵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见得能上到六十道石阶以上。
龙颖能走到这里，悟性自然是不用说。
没看到那个霍东来走到五十八道哪里，基本上就上不来了吗？
“第七十道以上，会是什么呢？”
在第六十道到六十九道石阶上，江凡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这让他对七十道以上的石阶更加期待起来。
尤其是八十一道。
要是能上到八十一道，那好处，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这里，江凡不再犹豫，直接踏上了第七十道石阶。
他并没有询问昊天大帝。
昊天这个家伙，别说七十道了，当初这家伙来问道山，貌似连五十一道都没有踏上，就算问了对方，对方估计也不知道，因此江凡索性也懒得问了。
让江凡有些疑惑的是，他上到第七十道石阶，并没有任何的杀势，或者神通朝他轰来。
就在他疑惑间。
一道悾悾之音忽然响彻在了江凡的脑海之中。
“何为道？”
明明是三个字，却像是大道之音一般，响彻在江凡的脑海之中。
江凡立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为道！”
“何为道？”
那声音依然在响起，似乎，对江凡的回答并不满意。
“生为道，死为道，生死，为一道！”
“何为道？”
“道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为道！”
“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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