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但这个过程需要多久不好说，也许是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毕竟，那是法则层面的创伤。
而灵船对船主的改造能力，只针对身体，似乎还达不到法则层面，否则所有灵船拥有者都能成为使徒了。
“她如果能醒来，并且心神没受损，主动疗伤也许能加快这个恢复进程！”艾丽玛说道。
“心神也可能受损了？”
郑洋听完愣了愣，一个机动不及，再次被九级生物堡垒的爆炸法则射线击中船尾。
好在他有过多次破坏敌人船底令其动力受损的经历，一直刻意控制高度，只是被炸烂了船舷一角。
“法则的伤害完全可能损及心神！”
郑洋也想起自己在感悟法则碰撞时的经历，那种混乱，若非他的力量本源中已经五系基础力量法则齐具，通过共鸣演化宣泄，他的心神也会受损。
他把洛特兰的情况反馈给拜伦，随后恶狠狠地看向追在后边的九级生物堡垒。
蜉游咒链已经搭建完成，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三联炮组开始充能，同时悄然转移到船尾。
“先晃一晃对方！”
趁充能期间，郑洋控制四联炮塔蜉游，锁定后方的九级生物堡垒。此举果然吓得堡垒主人心里一颤，本能地驾驭堡垒规避。
郑洋控制蜉游炮飘忽不定，总是锁定生物堡垒的上半部，却迟迟不开炮，自身还继续机动躲避。
“蠢货，他只是吓你，你躲什么？给我追上去炸他，他一定要耗尽能量了！”异形人高层怒道，眼神暴虐的看向双头蜥蜴族的堡垒主人。
“轰”的一声，天宫一号再次被一发灵能炮弹击中，却还是没有反击。
堡垒主人心里一定，驾驭堡垒如陀螺旋转，以侧面和背面的生物炮轮炸。
就在这时，天宫一号突然拔高，避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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