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要卖的话，恐怕也不便宜。
任鸿飞正盯着天问的屁股看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声，还没等他抬头去看，就听到旁边刘清大叫道：“大刘来了。”
等任鸿飞抬头，刘清已经朝着人堆跑去了。
人群中间，有一个个子中等偏上的男人，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睛，正笑眯眯地跟围着他的人们打招呼。
有人已经将手里的书朝着刘慈新递过去，刘慈新倒也没有拒绝，大方地接过书跟笔，签了名之后将书还了回去。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效仿，有书的都朝着刘慈新递了过去，没书的要么就赶忙去买，要么就递点别的什么东西过去——任鸿飞就看到他表哥刘清把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这张纸巾任鸿飞有印象，就是早上吃完饭，刘清顺手从桌上拿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最牛逼的是，刘慈新还真就在那张纸巾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任鸿飞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也没摸到一件能够拿去签名的东西，要说去哪儿买一本书，他第一次来深空园区，也不知道哪儿有卖书的，而且眼看着刘慈新就要走了。
等到刘清回来，任鸿飞都一直在原地站着。
刘清兴奋地向任鸿飞炫耀手中的那张餐巾纸，“瞧瞧，我回去要将它给裱起来。作为一张纸巾，它达到了纸生的巅峰，至少它不会再被用来擦屁股或者擤鼻涕了。”
任鸿飞作势要去抓刘清手里的纸，把刘清吓了一跳，任鸿飞笑呵呵地说道，“我要是把你这张纸撕了——”
“那我就把你撕了！”刘清恶狠狠地说道。
“我建议你现在去买个什么东西，或许可以买本书，把这张纸夹在里面，不然不用我来撕，它自己就会烂掉。”
刘清点点头，“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买点橘……买本书就回来。”
任鸿飞知道刘清开他玩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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