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给《鬼妈妈》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作《完美世界》。
原本他想过用《假如我有一个完美世界》，不过后来还是改变主意，只留下完美世界四个字。
《完美世界》跟《卡洛琳》在架构和内核上没有多大区别，只是于东将故事做了汉化，主角卡洛琳也变成了余小果。
整部小说加上标点符号总共五万一千字左右，于东花了七天的时间写完。
程砚秋检验成品的时候，对故事的篇幅表示惊讶，“我还以为也就是个几千字的故事。”
于东那天给余海菓他们几个讲的故事确实比较省略，听起来篇幅不长。
“加了一点点细节。”于东笑了笑，“小说看起来可能要比那天讲的故事惊悚一点。”
程砚秋一边看稿子，一边点头，“嗯，光是读了前面两段就有这种感觉了，小说里面的细节描写比较多。这部小说篇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是要做成单行本，还是送到哪个杂志社？”
五万字的小说，篇幅确实尴尬，很难做成单行本。
一般想要做成单行本，至少也要十万字，四五万字的小说通常都要放进合集，或者找一些短篇加进去凑数。
当然，实在想做成单行本也行，不过也要多加一点插图，不然的话页码太少，看起来也不像是一本书。
“先发到网上看看，至于后面实体怎么出，再看情况吧。”
于东的想法是，如果小说反响不错，读者呼声也高，就弄点插图进去把《完美世界》做成单行本。
如果反响一般，那就等手头上有其他中短篇小说之后，再把它放进合集里面。
……
于东当天就让余量派人过来把稿子拿了过去，后面他们会找人将《完美世界》做成几个外语版本，暂定的是英、法、西、意四个语种。
因为是网上连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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