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何苦带着聂小雅、张曼玉来到上次那家吃小吃的店，这一次，何苦直接选择雅间，生怕聂小雅的哥哥又窜出来坏事。
看了眼菜单，何苦点了炙子烤肉、还有五六个招牌，但这次和上次可是完全不一样，这一次的炙子烤肉，烤的是牛肉，招牌菜也换了其他的。
没办法，四九城的美食太多了，随便一家老店，你不去个七八次都吃不全。
等待的这段时间，三人吃着一些小吃，同时，何苦还专门让服务员打包两份，待会让聂小雅他们带回去吃。
刚刚看了一眼，美院这边伙食可不咋地。
三人闲聊了一会，何苦好像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小雅，最近这段时间，你和曼玉他们研究软件研究的怎么样？”
“我觉得还好吧，曼玉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独自操作计算机绘图了，只是还不太熟练。”聂小雅想了想，很快说道。
“其实计算机绘画还蛮方便的，就是好多东西还不知道怎么用，有些功能看着就好高级呀，一下子就能完成一个部位的上色。”张曼玉也点点头，有些兴奋的说道。
何苦沉默片刻，想着要不要把外挂式爆炸装甲的分布图让聂小雅她们在美院这边搞一下，自己就专心研究惰性炸药的配方好了。
“你们要喝点汽水吗？”问完，何苦直接在门口喊来服务员，“服务员，来六瓶北冰洋。”
很快，北冰洋上来了，何苦打开瓶盖，为聂小雅、张曼玉各倒一杯。
“谢谢！”张曼玉接过之后，对何苦笑了笑，然后看了看聂小雅，又看了看何苦。
她现在有点不自在，何苦点东西点的太频繁、太多了，根本就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出来吃饭的做派。
脑子都不动，想起什么要什么，完全不考虑价格，简直太夸张了！
纠结一会，张曼玉弱弱的道：“小雅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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