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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飞掠了个多时辰，柳依依都没有敢随意搭话，直到发现了问题，这才问了出来。
“师父，我们不是去北冥吗，这好像是中州的方向？”
李长安点头，道：“去中州取一件东西。”
“嗷~”
几句话过后又安静下来，李长安对此也有些无奈。
“依依，这些年师父都没怎么陪你，会不会觉得师父很不称职？”
“师父莫要这么说，依依现在已经能理解师父了。”
李长安顿时看了过去，有些无辜道：“也就是说以前对我很有意见咯？”
少女也察觉到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连忙吐舌，嘿嘿笑着企图萌混过关。
“小时候每天陪着师娘，都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那时候心里的确有点失落的，总觉得师父不喜欢我了，患得患失的。”
李长安汗颜，推己及人，倘若自己有个他这样的师父，估计也会有意见的。
“后来慢慢长大，看到青衣师娘，我就慢慢理解师父了，虽然心里还是挺想念师父的。”
“师父，你当年带师兄也是这样的吗？”
“……”
不会教徒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长安不太想提。
奈何少女好奇心不小心，一直在询问。
无奈，李长安也只能自爆‘丑闻’，给他讲了一些莫言喻的事情。
听到莫言喻居然是靠着‘死皮赖脸’才拜师的，少女很是惊奇，完全没想到如今颇有逼格的大师兄，当年竟然会是那副样子。
尤其是那中二性格，更是让她乐不可支，暗自记在心里，像是听到了很有价值的消息。
诉说着当年事，让时间过得很快，一堆有着些许代沟的师徒关系也亲近很多。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深入中州，飞剑也在一座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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