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周全，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司马文盘坐一旁，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
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是彻底的震撼折服了。
以前他是看重清水圣女的天资，加之形势所迫，这才走上了追随者这一条路。
在面对危险时，他尽职尽责，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完全是被天道誓言所限。
若非如此，明知必死时，恐怕他早就先一步开溜了。
可如今，眼看着一位赫赫威名的尊者，变成了行将就木的人傀，彻底的成了工具，司马文是真的服了，心中对清水圣女充满了敬畏。
这个时候，哪怕是没有天道誓言限制，他也绝不会违背清水圣女任何意愿。
因为，他亲眼见识到了，有些事情，比死亡更可怕！
人傀的恢复期不长，也就花了两个月时间，清水圣女便感觉到它已经到极限了。
感应一下，不出所料，确实有着圣主级别的实力。
话虽如此，但真让人傀与圣主一战，清水圣女能肯定，不说十战十败，起码也要输九场。
其最根本的原因便是人傀最擅长的手段没了，只能使用都不是备用选项的刀道，手段太过单一。
是以，真遇到圣主级别敌人，人傀可以拖住足够时间，但想要战胜，难上加难 。
看着形象无比糟糕的人傀，清水圣女眉头微皱。
“帮他打理一下形象，起码不要站在一起显得太另类。”
司马文知道这是对他说的，当即起身做事，认认真真的当了一回造型师。
半个时辰后，模样大变的人傀出现在清水圣女面前，换一身衣服，将乱糟糟的长发梳理整齐，洗掉脸上污渍，还别说，看上去挺有气势的。
可惜，眼中犹如一潭死水，看上去有些诡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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