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灭了他们？”
牛长老低声，一脸神秘的道：“据说，是柳长生亲自出手！”
“举个例子！”
“曾经有一个比我们还强的长生天前辈，为了打破这个规矩，亲自为自己的子孙护法，结果那位前辈的那个子孙刚突破到长生天，整个家族就遭遇大劫，一夕间举族覆灭。”
“那位前辈呢？也死了吗？”
“不！他没死！他疯掉了！一个人跑进了蛮荒之地深处的生命禁区，再也没见过他了！”
柳凡：“……”
牛长老唏嘘感叹道：“那位前辈功参造化，神通道行极强，是我们神殿第九学院当年的下届院长人选，马上就要上任了，可没想到……”
能作为院长人选，修为，道行，实力及其威望，都非同一般，柳凡可以想象此人的强大。
长生殿的马长老接口道：“我倒是知道的更多一些，因为那个前辈，算起来还是我的大舅公！”
牛长老，夏长老，还有柳凡，三人都看向了马长老。
夏长老悄悄地给柳凡传音，说马长老所在的长生殿一直神神秘秘的，的确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眨眨眼，卖了柳凡一个人情。
柳凡给他递了一个笑容。
马长老轻咳了一声，当做没看到柳凡和夏长老之间的小眼神。
他低声道：“当年，我那大舅公的确疯了，可他疯疯癫癫的却喊着‘怪物怪物’，满脸恐惧之色，似乎在那场家族大劫中被吓到了似的。”
说到这里，马长老看了眼三人，神秘的道：“因此，我们曾推断，杀害我大舅公家族的元凶，肯定与一个怪物脱不开关系，而这个怪物，又与柳长生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当时，这个结论非常惊人，我清晰的记得，我们连夜将这个猜测，汇报给了长生殿的几个元老，结果，被元老们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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