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鲔是坐着一乘软轿出来的,他挣扎着自轿子上下来,向刘茂拜下,看起来身体极为虚弱。
刘茂赶紧上前扶住,说道:“寡人在长安便听说大司马之名,渴慕已久,今日才得一见,实在是相见恨晚。”
朱鲔道:“因了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咳咳,朱某不能亲去弘农迎接大王,有罪有罪。”
“大司马为国操劳,以致积劳成疾,陛下知道大司马辛苦,因此才让寡人来担下这副担了,好让大司马能回长安好好养病。”
“陛下如此替臣下着想,朱某感激不尽。”朱鲔似乎有些激动,却又虚弱得不行,好似连站也要站不住了。
两个随从连忙上来,扶着他又坐回到轿上。朱鲔喘着气道:“大王,我已摆下酒宴,请苏将军代替我,为大王接风洗尘,朱某身子不适,就不能陪。。。陪大王了。”说完便坐轿子走了。
苏茂是更始旧将,资格老,地位高,在洛阳仅次于朱鲔。
他引着刘茂入席,与洛阳诸将相见,众人都对河间王十分恭敬客气。校尉东方婴向刘茂道:“大王,近日河内又时有兵马,在洛阳周边走动,末将听说大王今日以八百骑击溃十倍之敌,可有此事?”
诸将领都看着他,刘茂答道:“彼等乃是乌合之众,并非精兵,幸有新安苗回校尉数千军马护送寡人,敌军已退了回去。”
刘茂本能地感觉要低调,不能太过渲染这场胜利,因为这会让朱鲔十分难堪,为他顺利接手洛阳城制造障碍。
洛阳诸将心中明白,什么乌合之众,当初朱鲔便是被这些乌合之众打得出不了城,这分明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看来今后洛阳的战略要有大变动了,这位河间王和朱大司马绝不是一个路子。
其实这几天敌军在附近活动,洛阳早就得到了消息,朱鲔下令不许出战,这是洛阳对待敌军的惯例了,就是一个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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