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关上,然后对那荆武卒道:“小兄弟,我等与家人,倒是没有什么大事要办……只是有一封书信,烦劳你帮我转交给吾妻便可。”
那荆武卒道:“大贤恕罪,杨公有令,有什么家室,不可代为传书,只能是口述,由末吏前往代为转达。”
王熙暗骂杨松奸诈狡猾。
却见高昌笑呵呵地走上前,将自己早就已经写好的一份简牍交给了那名荆武卒。
“小兄弟,莫要这般迂腐,有些私事,如何好告知于外人?还请小兄弟将这简牍交于我妻……”
那荆武卒不接:“不可,若是让杨公知晓,转告典君,必惩处于某。”
“你不让他知道不就是了!”高昌笑呵呵地将昨夜没有送出去的那袋麟趾金,递给了那名荆武卒:“还请帮帮忙吧,我也是一把年纪了,这么求你这个年轻人,难道你还真让我跪下不成?”
那荆武卒看着手中的那个锦袋,用手掂了掂,然后又接过高昌的简牍,道:“既然如此,我便破例一次。”
说罢,向二人拱手,转身出了房间。
高昌和王熙相对一笑,心下大定。
高昌写给其妻子的那份简牍中,尚包裹着一份缣帛,是写给刘表的,尽述自己等人被刘琦强行扣押于军前并被派往西凉军为使之事。
他妻子看了简牍,一定会转交给刘表,而以刘表爱惜经学名士的性格,一定会搭救于他们。
如此,他们逃出生天就有望了。
此处距离襄阳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若是刘表的行动够快,明日便能派人拦截下他们。
真是快哉!
那荆武卒出了二人的房间,走出了院落之后,正看见杨松站在门廊处等他。
那荆武卒上前向着杨松行了一礼,然后便将高昌交给他的简牍和麟趾金都交给了杨松。
杨松将那简牍展开,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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