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二十分钟，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夏鹿主动结束了有关公司的话题。
“张总，谢谢你愿意抽出时间来帮我解答疑惑。”她笑了笑。“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张总你的。”
“哦？”张九年微微侧头，“但说无妨。”
夏鹿低下头，从包里抽出一张照片，摆在桌上。“不久之前，有一个叫冯川的男人忽然找到我，拿出一张偷拍我的照片，就是这张。”她说，“他跟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跟张总你有关。”
张九年伸手拿过照片看了一眼，重又放回桌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了什么？”
“他说这张照片是你给他的，要求他做了一件很离谱的事。”
夏鹿仔细观察着张九年脸上的表情。
起初是愕然，而后又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微微蹙眉，视线转向远方，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而后又转过头来，“抱歉，夏小姐，我实在对你说的这个人没什么印象，而且这照片我也没见过。他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困扰的话吗？”
“他说那天在宏立集团老城改造项目的签约晚宴上，”夏鹿慎重地说，“你让他想办法在不引人注意的前提下迷晕我，带到仓库。”
张九年脸上的表情很精彩，说不出究竟有几种情绪。它们混杂在一起，很难剥离出来一一详细研究。
夏鹿看着他，“那天我没有摔倒，是被人迷晕带到了仓库里。做这件事的人就是冯川，他在老城区开了一间米线店，前几天已经被捕了，证实确实是作案人。”
“他说是我让他做的？”
夏鹿点了头。
张九年哑然失笑。“夏小姐，恕我直言。一个我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人，空口无凭，就靠一张照片，想把罪名栽赃到我头上。你觉得这不荒谬吗？”
“我知道这次宏立集团拿到老城改造项目让很多公司眼红，但我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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