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眼熟？”
秘书是正经的米莱人，白皮肤、黄瞳孔，清瘦个高。
听着他的话，对方微微皱眉，神色略微嫌弃。
“j·m是品牌公司，前老板经常登上财经杂志，你当然看着眼熟。”
“不，我从不看那玩意，我想想......”
段珩开动脑力，几秒后，突然惊呼：“我想起来了，他是程伊的男朋友。”
“什么？！”
“程伊，就是昨天在我后面面试的那个女孩。”
“这是阮总的老公，他们在中国有个更大的集团。”
秘书被他弄的崩溃，但还是强行解释。
段珩剖析重点，“阮总，老公？”
“走了走了，你要去工作了。”
秘书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拉着人就走。
段珩一步三回头，他的目光还是定在最上面纪宣的照片上。他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同名同长相，一个结婚，一个未婚。
他想找程伊弄清楚，但人家始终没有来。他又没有联系方式，只好独自闷声在网上搜索，关于j·m前老板的信息。
“纪宣，已故？”
“段珩，帮我将这个设计稿打印三份，送给艾琳娜一份，然后再送给阮总一份。”
段珩正趴在电脑上，盯着屏幕上的信息，不解呢喃。这边一个女同事拿着文件夹过来，吩咐他去做事。
他赶紧将网页关闭，恭敬接走文件。
女同事其实已经看到他正浏览的网页，看着他进打印室，她去跟旁边工位的同事说了这件事。
纪宣去世的消息，是去年的事，当时这边知道，也都不敢相信。但是他的资料在三天后，就被互联网大更新。
段珩乖乖将打印好的设计稿送回来，那个女同事和另一个同事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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