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的时候，他继续说：“作品还没发布，就有人举报说我们涉嫌抄袭佐菲特的当季新款。”
“没发布哪里来的举报，谁看见的！”
纪宣‘啪’地一声将检测单摔在了办公桌上，柯杰不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匿名举报，我怀疑是咱们内部人出了问题。”
“查！”
柯杰拿走检测单，颔首离去。
在走到门口的位置，被纪宣再次叫住：“于曼呢，给她打电话。”
柯杰回身，似有为难。
“打过了，没打通。”
“再打。”
“好的，纪总。”
柯杰应下，一出去就开始拨于曼的电话，那端一如既往地显示关机。
关掉手机，他下楼找于蓝。
刚进设计部，就看到于蓝从办公室出来。他往于曼的工位上扫了一眼，不见人，才朝着于蓝过去。
“人呢。”
“谁？”
“于曼呐。”
柯杰一般不会发火，除非到了一定危险的时候。
于蓝感觉他语气不对劲，平日里的玩笑也不敢开了。
“那丫头请假了。咱们不是快要放年假了么，她说要回老家，所以我就让她提前走了。”
“你让她走了，那接下来这个烂摊子你自己解决。上去，见纪总。”
柯杰将检测单塞到她手里，转身出了设计部。
楼上，于蓝进去的时候，纪宣正在盯着电脑看。
他的左手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香烟。薄烟弥漫整个办公室，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
来过那么多次，这是于蓝第一次见他这样，不自觉地想要去遮挡这个不好问的气味。
她的举动引起了纪宣的怀疑，但是很快将那支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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