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芮夏不放手：“三少爷，老太太她、她真的来了！她死不瞑目！”
秦瑞邰拍开她的手，他俯视着她，说：“你演得很像，可是不应该拿先人开玩笑！宋芮夏，你再装神弄鬼，我会让你去见见你母亲的下场。”
“你到现在还敢开脱说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就能让一个老人死于非命？”
宋芮夏哭着说：“我妈妈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老太太回来了！秦瑞邰，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你们秦家的人能原谅秦清霜，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秦瑞邰说：“你能和她比吗？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
宋芮夏嘶喊：“不，我不甘心！”
门口有车子驶近，严喆下车来，他看着这情景，去跟三少爷说了几句话。
秦瑞邰说：“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你和清霜有什么不一样。”
他跟门卫说：“去叫四小姐出来。”
秦清霜没多久就出来了，她不知道哥哥在干什么，秦瑞邰说：“严喆，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严喆说：“是疗养院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宋太太她们……三夫人不在了。”
宋芮夏吓呆在地上，她哀求秦瑞邰：“这不是真的，你放过我妈妈吧！你让我家破产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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