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游动的生物吗？”
“有，一种很小的虫子，吃的。”
“大一点的有吗。”
“有。”
鲛人首领抬起自己的尾巴比划着，似乎想要表达这种生物有些和尾巴相似的形状。
“那不就是蛇吗。”
“蛇…对，就是蛇，很大的蛇。”
“多大？”
“有两个我这么大。”
“嗯，你们有名字吗，不对，应该说你们族群叫什么。”
“迦…娜…”
鲛人首领想了想，慢慢回答道。
整个询问过程这头迦娜首领都很配合，所以奥丁早就把捆住他们的触须给松开了。
虽然所有问题都非常简单，只要满足八岁儿童的智商就可以对答如流，不过奥丁还是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差距，迦娜首领和普通迦娜的差距。
如果说迦娜首领拥有八岁儿童智商，那么普通迦娜甚至连三岁幼儿的智力都不足。
哪怕在实力年龄方面首领有些优势，但不可能智力相差这么远，这显然不合常理。
更何况他还说出王和士兵这样的话来，在没有任何知识传承的情况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奥丁老爷稳住思绪，把外放的百米蜘蛛腿收了回来，只留二十米长，方便他在水里滑动。
这样看起来他比迦娜大不了多少，降低他们的戒备心理。
“这些知识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在哪看到的还是自己想到的？”
“是一块石头告诉我的。”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想看看。”
迦娜首领摇摇头，拒绝了大蜘蛛的请求。
“这块石头对我们很重要，不能让其他东西接触。”
奥丁瘪瘪嘴，没想到还挺有防盗意识。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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