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清河是因为想调节这件事出现在这里，那是实在是太晚了。
秦知瑶和顾城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上前一步说：“虽然这是楚氏的内部机密，不过我们可以告诉杜先生，那份合作已经不可能了。”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当初杜清河可是追着赵今之的脚步跑了出去，别看赵今之成天笑眯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有时候也会较真。
被秦知瑶直接打脸，赵今之不可能这么轻易咽下这口气。
而咽不下去的后果，就是合作告吹，重新找到新的合作商。
“我是来告诉你，赵今之把商业点卖给了苏家。”
杜清河喘了一口气，他不说话，整个屋子就陷入了死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知瑶才对旁边的顾城开口，“这也太明显了吧。”
顾城无奈地在旁边提醒，“商场上本来就是这样。”
顾城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有察觉，能和楚氏对着干的企业不多，有明显意图的更是少之甚少。
看样子不应该是赵今之找到对方，而是对方提前联系了赵今之。
现在说是谁先出手的根本就没有意义，因为已成事实。
杜清河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秦知瑶的对面，脸色难看的为自己的同学解释：“虽然赵今之把销售点卖了，但是我觉得他没有胆量和苏家合作。”
秦知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件事需要以后考察。”
顾城在旁边满脸欣慰，秦知瑶这段时间取得了长足进步，哪怕当着杜清河的面，也一点面子也不给对方留。
杜清河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无奈地伸手遮住脸，“我也不是想劝你对赵今之放过一马，我只不过是提醒你小心苏家。”
“这是当然。”秦知瑶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有点凝重，然后突然提起了一个意外的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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