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报仇。”
楚天歌道。
蓝茹没有接话。
在他们看来是‘因祸得福’，在她心中只是祸。
“方昱，你想拜谁为师？”
白狼圣子问。
方昱：“我接触过颜，胡，冷三位导师，目前三位导师都没召见我，所以我也暂时没考虑拜师。”
“没召见你？”
白狼圣子一脸错愕。
“不可能吧。”冷如冰山的冰霜寒，闻听此言都露出惊讶表情：“以你的天赋，在整个进修院都是前三甲，双一品地煞天罡，必结一品金丹，怎么可能没导师邀请你？”
“有隐情？”
楚天歌心思缜密，察觉问题所在。
“我违背过心魔大誓。”
方昱不隐瞒。
“什么？！”
三人同时震惊。
楚天歌眼睛瞪大如铜铃，死死盯着他，接连发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发的是什么誓言，怎么违背的？”
“立下心魔大誓放徐青鸾一条生路，然后我杀了她。”
方昱语气平淡。
“你太冲动，一个区区妖女，值得你违背心魔大誓？”冰霜寒眉头皱成川字，追问：“你发的是什么誓言。”
方昱看眼她，又看眼楚天歌和白狼圣子。
最后吐出四个字——
“身死道消。”
轰！
楚天歌，白狼圣子，冰霜寒感觉被惊雷击中，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不管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的誓言也就罢了，竟然是身死道消。
得多愚蠢才能做出这种事？
“你太冲动了！”
楚天歌，白狼圣子，冰霜寒恨铁不成钢。
“颜导师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方昱笑。
楚天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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