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断，他都生生挺了下来。
但他的身体素质，终究比不上那些拳手，再被董依然踩碎膝盖骨，只叫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装死？”董依然声音冷硬。
陈眉嘴角一阵抽搐，先是被砸断双手，现在又被踩断双腿，这种痛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还不允许何空昏过去？
董依然在何空身上踢了一脚，刚昏迷过去的何空，顿时醒来，又是一阵凄厉惨叫。
“闭嘴！”董依然又踢了何空一脚。
陈眉终于明白，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美若天仙的董家大小姐，会凶残到如此地步？
就连目中无人横行无忌的何空，也被吓住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陈眉却不知道，董依然后面踢何空这一脚，起码缓减了何空六成以上的痛苦。
“何老板，你这手脚，是怎么受的伤？”
董依然看着何空，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语气中也不带一丝火气。
陈眉愣了，何空身上的伤，不是凌辰和董依然弄出来的吗，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何空也呆住，但当他对上董依然的眼睛时，心里不由一寒。
董依然脸上的戾气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但她的眼睛里，何空却感觉到了冰寒彻骨的冷意。
何空顿时明白了董依然的意思。
他的双手双脚，当然是凌辰和董依然打断的，但真正对簿公堂的话，他何空也不占理。
他找来了十个拳手，而凌辰只有一个人，完全可以推成是正当防卫。
董依然毫无疑问是故意伤人，但以董家的势力和能量，何空毫不怀疑，最后的结果，董依然也是正当防卫。
经官的话，何空未必能占得了便宜。
问题是，要是他不识时务，公堂过后，董家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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