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空姐身上的味道。
瓜子脸空姐已到凌辰身后，渐渐远去，凌辰低头一看，落在手上的，是个皱巴巴的纸疙瘩。
朝前面看了一眼，只见之前何空坐的位置上空着，估计是去卫生间了。
瓜子脸空姐应该是趁着何空去卫生间这个时间，用纸条跟自己传递什么信息。
凌辰展开纸疙瘩，只见上面写着几行略有些潦草的字迹。
凌先生，何空不会善罢甘休的，此人在宁江府很有势力，跟道上的人也有来往。好汉不吃眼前亏，飞机落地后，您别急着出去，跟我一起走员工通道。
凌辰手指收拢，将纸疙瘩收进储物戒，回头看了一眼。
之前何空动了真火，很多人都被吓住了，不少乘客连看热闹都不敢再看，浓妆空姐也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就连这次冲突的始作俑者，那个骄横的老太婆，都不敢再哔哔。
凌辰能够理解，有句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也还有句话叫穷不与富斗。
在不能彻底豁出去时，后一句话对大多数人更适用，更何况，穷人就算豁出去了，占绝对优势的还是有钱人。
空姐是个不错的职业，要让她们豁出去跟何空刚，显然不现实。
所以，在何空发飙时，瓜子脸空姐选择沉默，凌辰也不怪她。
瓜子脸空姐会给自己递纸条，凌辰颇为意外，同时也挺欣慰。
见义勇为的人越来越少，固然是官府的某些作为，让人不敢见义勇为，但有些受帮助的人反咬一口，也着实让人寒心。
相比之下，瓜子脸空姐还算有点良心，担心凌辰被何空伤害，还给凌辰支招。
当然，凌辰是绝不可能逃避的，区区一个何空，就想让他躲着走？
几分钟后，何空回来了，没看凌辰，但眼中的戾气，比先前还重。
何空刚坐下，飞机就开始缓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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