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倾向自己判断的言辞。
这个大理寺丞当即不敢隐瞒道:“回禀殿下,此匾终究木质,受如此重创、凹陷和龟裂处如此严重,但下官却没有在发现此匾的现场、也就是在押犯人闻世的卧室内发现一丝木屑……”
大理寺丞说到此处,犹豫了一下,迟疑道:“但,这只能说明闻世的卧室并不是第一作案现场,并不能据此就证明闻世不是元凶,他也可能在别处作案再将匾带回文渊斋藏匿。下官只能说,此事确有蹊跷。具体事实如何,还需要下官与下属们进一步调查。”
凤辰道:“大人费心了,此事虽已由陛下亲理,但是取证复核还得有劳大人接下来和刑部通力合作。”
大理寺丞连忙顿首道:“下官岂敢妄言费心,这些都是为臣之责。但是目前最棘手的是那闻世从入狱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缄口不言,既不为自己申辩也不提供丝毫调查线索,实在是叫下官着急上火。若他上了御审仍是这副态度,这案件后续发展下官真不知会何去何从了。”
闻言,凤辰与白锦玉交视了一眼,对大理寺丞道:“哦?这的确不同寻常。”
他没发表更多意见,略略颔首做了离开的示意。
大理寺丞连忙领会,带着一众属下开路恭送。
辞别大理寺,回府的马车上,白锦玉与凤辰分析起刚才所见。
白锦玉道:“那块御匾比我想象中要大多了。”
凤辰道:“嗯,而且这御匾的黑檀木非等闲材料,奇重无比,这六尺之木绝不下于两百斤。”
白锦玉不禁低头寻思道:“所以这肇事之人莫非有好几个?如此长又如此重的一件东西,要从宋氏的府邸弄到文渊斋,绝非一人之力可为。”
凤辰沉吟半晌,道:“与这个问题相比,我更想知道这肇事之人行事为何这般多此一举?”
白锦玉看着凤辰,不明白他的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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