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我本来以为你跟尹莉娜不一样，可到头来你们都是那种飞蛾扑火的类型，明知道火会灼伤自己，却深深为这种疼痛着迷。”
“母亲？”菲利克斯一怔。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黛达萝丝说道：“贝弗莉跟你父亲是青梅竹马，在认识尹莉娜之前他们就是迦乐世人人向往的模范情侣。尹莉娜也不是不知道你父亲的身份，也就是说……她很清楚自己是第三者。”
“但也是那个男人的错。”菲利克斯立刻说道：“如果他没有三心两意——”
“其实有过一段时间，尹莉娜和贝弗莉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黛达萝丝冷不丁爆出一个勐料：“他们三人一起学习，一起旅游，在图书馆里窃窃私语，在星空下谈天说地……伏斯洛达跟尹莉娜曾经努力过保持距离，努力将对方视为曾经同生共死的好友。”
菲利克斯听入迷了：“然后呢？”
黛达萝丝说道：“具体细节我也不知道，不过尹莉娜跟我说过，当她和伏斯洛达下定决心在一起的时候，贝弗莉曾经亲自质问她「从我身上夺走幸福占为己有，你真的能发自内心感到快乐吗」。”
“母亲……怎么回答？”
“她将这件事告诉伏斯洛达，说「我当然不可能做了这种事还能发自内心感到快乐」。”
“所以他们分开了？”
“要是他们分开了，那怎么还会有你？”黛达萝丝笑了笑：“伏斯洛达也以为她拒绝，可尹莉娜接着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这样我也无所谓」。”
菲利克斯愣住，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
虽然她一直都埋怨父亲，但她难道一点都不恨母亲吗？怎么可能。她一直称呼黛达萝丝是来娜小姐而不是小姨，就隐隐说明她对母亲的抗拒。
在无数个难以入睡的夜晚，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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