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九十七章合作正式达成
于玉婷问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答案。
刘禹涛一下子就恍然了。
天界战场的范围太过广阔了，本身就代表着无数的下界，下界的数量本身就超过了刘禹涛的想象，天界战场的高阶战场圣者们，不仅仅是在不断地维持着他们统治者的地位，还在不断地扩大他们的领地。
下界，就是领地。
高阶的圣者越来越多，就如同蝗虫一样，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补充，除了本身剪除一部分的普通圣者之外，更重要的还是下界的数量。
新的主神，就是开疆拓土的将领，带着自己的族人，去掌控更多的下界和区域，将其中的能量汲取干净。
“我明白了。”刘禹涛点了点头，之前种种的困惑，在这一刻也已经被完全联通了起来。
“那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我们的合作正式达成了？”于玉婷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光芒。
“可以。”刘禹涛点点头，心情却是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正义的，刘禹涛在心里面问自己，如果他站在了主神的那个位置，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不断地去拓展自己的地盘，如侵略一个又一个下界。
这是一种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的碾压。
刘禹涛一个人，也无力去改变什么，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一种怎么样的姿态去改变。
战胜了高阶战场的一切，难道就不代表自己建立起来了更加高等的文明吗？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现在高阶战场之中的这些关系，其实就是建立在圣者之间实力关系之下的，刘禹涛想要改变，就必须改变整个修炼的系统。
但这个，可能吗？
刘禹涛不知道，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好在，现在的环境，并没有到要让刘禹涛做出决定的时候，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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