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已经变成了陆笙的模样。
容貌几乎如出一辙，不过，表情有些木讷，动作也有些僵硬。
可能是第一回当人，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陆笙上前，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是！”
纸人机械地点了下头。
楚斯寒手一伸，一朵曼珠沙华瞬间出现。
他朝那朵花注入了灵力，没一会儿，那朵花突然晃了晃，掉到地上，化成了楚斯寒的模样。
二人做好了一些，才和陆判官一起撕开空间，直接进了妖界。
————
翌日。
楚云醒来的时候，发现楚斯寒已经坐在书房里看书。
见他进来，目光微抬了抬，旋即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回书上，动作有些许的不自然。
好在楚斯寒平时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所以，楚云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楚斯寒。
“大人，用早膳了！”
“嗯。”
“楚斯寒”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回桌前入座。
楚云边布菜边道：“属下方才在回来时，在院门口遇上了夫人，不知，可否让她进来？”
“不。”
“楚斯寒”淡淡地说了一声，然后拿起筷子机械地夹着，期间菜还曾掉过两次。
“大人，您……还好吧？”
难道是昨天被陆姑娘拒之门外，给冻傻了？
楚云有些担忧。
大人用膳向来优雅，别说点菜，就是一粒米都不给掉。
今儿连续掉了两次菜不说，还夹起来放嘴里？
眼前这人，真是他家大人？
可看容貌和身形，的确是他家大人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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