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了？”
陈眠想了下：“阿四那里？”
“对。”
秦溱眯眼道：“阿四也是个狠人啊，他把路露关在一个山洞里，那个山洞一直荒废着，里头蛇虫鼠蚁蝙蝠什么都有，她在那呆一晚上就已经吓破胆了，后来阿四再放了两条狼进去，路露直接疯了。”
“阿林找医生鉴定过了，这次是真的疯了，真的有病。”秦溱说完笑容一收，“她只是疯了而已，妈却丢了性命！”
陈眠拍拍她肩，没有出声。
秦溱沉默了一会，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扭脸问陈眠：“小语，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恶毒了？”
陈眠有些愕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秦溱抓了抓头：“这仇虽然报了，爽也爽过了，但我总觉得自己有些恶毒，心里总不得劲。”
陈眠了解，却不答反问：“我把陈洛洛送在二院，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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