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地方开拓市场，不到半年就取到了很好的成绩。”
容修说：“如果不是方泠这次把事情搞砸了，戚棠心也不会回来。”
陈眠道了谢就挂掉电话，一边吹头发一边思考。
韩非沉进来，见她吹风筒一直吹着旁边压根就没吹到头发，又一脸怔愣的，他立即把吹风筒接过来，问：“还在想小七的事？”
电吹风的嗡嗡声让陈眠脑子有点糊，点点头，没说是想什么，韩非沉替她吹干头发，拿梳子替她梳顺：“想小七的什么事？”
陈眠想了想才答：“公司有个秘书，这两天的表现有些奇怪，特别是今天看到小七的时候，我觉得她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但我没有证据，于是就让容修去查了小七这几年在灯塔国的情况。”
韩非沉把她头发梳顺了，把梳子放一边，挺有成就感的，不停端详她。
陈眠把上身挺直：“刚才容修打来电话，说小七是一个很简单很努力的女孩，她没有半点异常。”
“因为一个秘书的异常表现，我去怀疑一个从前对我掏心掏肺的人，如果小七知道，她一定会觉得寒心。”
韩非沉一顿，语带双关地说：“她之所以单纯是因为她的目标明确，不随便改变方向。”
陈眠拧眉：“你在暗示什么？”
“没暗示什么，我就是实事求是，小七是挺单纯的。”
“那你还挺了解她的，哦对了，我忘记了，你跟她相处的时候，比跟我相处的时间还要长，了解也是正常的。”
说完她心情就有些堵，还有些酸。
“你在吃醋？吃一个离开了很多年的佣人的醋？”韩非沉心情极好，“小语，我怎么觉得我快苦尽甘来了？”
陈眠推开他：“出去，我要睡觉了！”
“一起。”
“不要！我们正在冷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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