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倒下过，身体大不如前，只动了一小会就挺不住了，要坐下来休息。
“爷爷。”陈眠进来，恭恭敬敬喊人。
韩祺瑞回过身，朝她笑了笑：“来了啊。你坐一会，我换身衣服就来。”
他挺直腰背进房间，门一关上，冷汗一下飙了出来。
老王压低声音，很是担心：“老爷，要不今天还是换我吧？”
老爷子摇摇头，等顺过气来才道：“有些东西，只有我能教她。”
“可是你的身体……”老王眼眶红了。
“没事，还能撑住。行了都几十岁的老东西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别流马尿了。来，给我换衣服。”
老王赶紧擦了擦眼角，把他扶住，快速帮他换衣服。
陈眠在客厅里逗了一会雪儿，喝了一杯清茶，老爷子这才出来。
“冲了个凉，你没不高兴吧？”老爷子打趣问。
老爷子头发还带着水汽，脸也有些红，看上去确实是刚洗了澡。
陈眠连忙站起来：“爷爷，我没不高兴。”
“那就来书房吧，老王，把那张爬行垫铺起来，让雪儿学爬爬，对了，她现在会啃水果了吧？给她一个苹果，苹果有营养。”老爷子细细叮嘱完，率先进入书房。
陈眠观察了一下他的步姿，没发现什么异样。
看来老爷子恢复得很快，老王还真的说中了，老爷子比韩非沉还恢复得快。
老爷子讲课的风格跟老王不一样，他语速很快，但在讲完一个要点时会停下来问她跟不跟得上，如果她有不明白的地方，他也会立即解答，并举例说明，一个早上下来，陈眠学得了不少东西。
老爷子今天早上的进度提前半个小时完成，他吁出一口气，问陈眠：“陈眠，你现在眼睛看得见了，这两次在韩氏的表现也很亮眼，明天你就到韩氏上班吧，就算提前为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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