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吴大秘书长。”程叶在电话里大声地叫起来，道：“你傻还是我傻啊，这样的事情能上文件吗？你这是害我呢。”
“不上文件，总有会议记录吧？”吴一楠一正本经地问道，他没有心思跟程叶大喊大叫。
“会议记录当然有！”程叶似乎听出了什么，道：“你不要说，青柳区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我保护好证据吧。”
“你看看，不改愧为程叶！”洪峰在旁边答了上来，道：“她脑子的灵敏度，谁也比不了她！”
“呵呵，峰哥！”听到洪峰的声音，程叶叫了起来，道：“原来你在旁边啊，吴一楠，把手机给峰哥。”
吴一楠很听话地把手机递给洪峰，洪峰接过来，按了一下免提，道：“程书记啊，刚才吴秘书长跟你讲的话，你听明白了？”
“有人在暗中搞我？”程叶声音低了下来，道：“谁在搞我？有这么严重吗？我有这么傻让他们搞我？”
“别太自信了！”洪峰稳稳地说道：“很多事情防不胜防。你说你那个别墅给领导指标的事，已经叫停了，是吧？可是，为什么昨天还有省委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你们把指标送到了他的办公室，程叶啊，这样做，胆子太大了呵！”
“啊！”程叶惊叫了起来，道：“送指标的人肯定不是我！我都开会叫停了，我还怎么去送指标呢？”
“还有，市政府相关领导，你们也送指标上门了！”洪峰说道：“所以，吴秘书长问你，你叫停，你形成文了吗？你下文了吗？他这是着急，就希望你有个证据在那里，到时候别人怎么搞你，也动不了你！”
“但是，我们的会议都会记录。”程叶答道：“象这样的情况，你怎么让我形成文，然后下文？这不叫自打自招吗？你们说的送指标到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不是甘秀梅，就是欧共林，除了他们俩人，不会有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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