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有可能会想办法让褚莫尘吃苦头。
不过，商琉月虽然心中盘算的事儿不少，脸上的神情倒是丝毫未变。
“谭大夫，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向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就算有这个胆子听，也得让我有个胆子相信你。”
“毕竟，有些事情，如果真的泄露出去了，很要命的。”
谭洋就知道商琉月肯定是因为不相信他所以才不愿直说的，在褚王府里呆了这么多年，谭洋其实早就将自己当做是褚王府的人了，只不过商琉月是年前才进的褚王府，对这些都不太了解罢了。
“丫头，你莫不是忘了，老夫我在褚王府里呆了十年，你觉得，我能有什么理由泄露你的事情？更何况，你们褚王府里这么多事情，我随便挑一个说出去都能引起轩然大波，我这么多年可曾说过一句？”
“还是说，你想让我出去说道说道褚王的寒毒？”
谭洋有些生气了，商琉月也听出来了，当即低头给谭洋倒了杯水，只是话语间依旧没有退让的意思。
“谭大夫这十年待在褚王府，我自然是没有资格说些什么的，王爷对于谭大夫也从未有过什么刻意的隐瞒，可这是王爷的信任，与我终究还是不同。”
“况且，谭大夫方才也说了，是我们褚王府，褚王府一直以来也从未用什么东西束缚住你，你为何这么多年一直留在这里？”
“是为了褚王府能提供的便利，还是别的什么？”
“秘密总是要用秘密交换才有趣，这些东西我不曾知道，所以还请谭大夫告知。”
商琉月早就想要问一下谭洋的身份了，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机会，这老头医术高超却始终愿意在褚王府里窝着当劳力究竟是因为什么？
总也不至于是为了褚王府养着他吧。
商琉月问到的东西明显是谭洋不想说的，可是目光落在那只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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