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所以然，以前的商琉月很喜欢参加那些不需要带家属，只有各家小姐、夫人的聚会，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想要艳压群芳，脸上还带着斗志昂扬的表情。
看起来不像是参加宴会，更像是上战场的样子，可如今别说是斗志昂扬了，就连淡定的平常心都做不到了，紧张的手都捏了起来。
“很紧张？”褚莫尘忍不住扬眉问了句。
商琉月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捏着手，连忙松开，有些仓促的笑道：“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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