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谨就是她最好的老师，最近的咨询人。
“你底下的那些人应该会做好安排的。”容昱谨说完自己的见解，然后对着段骄阳说道，让她不要介意这些。
她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繁琐的商场上。
“是会安排好，但是最近我不是不得不理这些事情么，多多少少还是要知道更多才行。”她耸了耸肩，“理论知识总要懂的。”
事实上，这段时间，她一有空就在看书，强迫自己去记忆的。
容昱谨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点了点头，“你这么聪明，很容易理解这些东西。”
说到底，商场上比得就是眼界，至于细节那些东西，那是请回来的员工们做的，不是决策者要做的事情。
段骄阳摊手，“嗯，还行，就是觉得有些枯燥，你是怎么保持对从商这么有激情的？”
“赚钱的快感吧？”容昱谨说了一个最大可能性的答案。
段骄阳笑了笑，“我以为你会说什么责任感。”
“责任感只是决定我入商场，但是让我一直呆在商场，并且要保持高度运转，是赚钱的快感。”
话落，他深看她一眼，“会不会觉得很俗气？”
“不会。”她笑着。
容昱谨正要说什么，段骄阳脸上的笑忽地微微地收敛了一下。
动作幅度很小，但是容昱谨还是一下子就发现到了，他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刚从门口进来两个客人，不过这个时间点西餐厅里已经到了晚市时间，灯光调暗了几个度，容昱谨看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太真切进来的人。
“怎么了？”他问。
段骄阳端起了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没什么。”看到了林雪儿而已。
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觉，但是段骄阳可以很确定，她真的在s市后记住了林雪儿给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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