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那只眼睛走了，因为他告诉我，他可以让我活下去。”
“后来主上告诉我，在那场灾难中走失的弟弟，去了一个叫做命运天国的地方。”
九尾妖狐看着萧尘问道：“是不是一个又俗又老套的故事？”
萧尘也笑了起来，点点头：“是挺老套的。”
九尾妖狐愣了愣，捂着嘴娇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为了活命不择手段呢！”
萧尘摇摇头：“你不曾被世界温柔以待，又有谁有资格质疑你的不择手段呢？”
九尾妖狐楞楞的看着萧尘，这一刻那几乎快要被忘记的委屈，还有那些被折磨的岁月，一一涌上心头。
九尾妖狐擦了擦眼睛，“谢谢。”
萧尘看着九尾妖狐轻轻的叹口气，世间不幸之事何其之多。
“你呢？”九尾妖狐心情平复之后，看着萧尘问道。
“我？”萧尘愣了一下。
九尾妖狐点点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吞天大帝，总该有荡气回肠的故事吧！”
萧尘笑着摇摇头，调侃道：“哪来那么多故事，事故倒是一大把。”
九尾妖狐当然不信，修行路何其艰难，特别是萧尘这样走到顶端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故事。
萧尘看着远处，轻声道：“有很多回忆，都被他给封印了，他留给我们三个的，都是这个世界的美好。”
“他啊，是最温柔的人。”
这个时候，九尾妖狐脸色突然一变，屈指一弹。
几团狐火朝着周围飞射而去。
蓝色的火焰将周围照亮，一张张诡异至极的脸，在狐火的照耀下明灭不定。
这是一张张怎样的脸？
像人，但又不像，因为人的脸上不可能只有一张漆黑干瘪的老皮。
像鬼，也不像，因为从这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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