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污染？意识怎么污染？被亘古黑石污染了？”奈格里斯讶到。
安格点点头。
“污染了会有什么变化？意识被污染了，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人？怪不得那石头树话这么多，一点都不像树人。”奈格里斯喃喃说到。
安格歪头：“哥尔？”
“不一样，它跟话唠哥尔不一样，哥尔只是单纯话多，但说话的风格还是没有脱离树人的范畴，可是这棵石头树说话好骚，一听就不正经。”奈格里斯说到。
安格茫然的歪歪头，虽然他是没办法理解骚和不正经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却可以确定，石头树人并没有受到污染，这种污染是意识层面的，对那些已经成熟的意识没有用。
经过安格的艰难解释，奈格里斯恍然，小声问到：“所以石头树的种子被污染了？那这些树人呢？它们可是新生树人，有没有被污染？”
说着，奈格里斯比划了一圈附近的树人。
森林里大部分的树人此刻都汇聚到了这里，除了战争树，牧树人和石头树是虚空级的之外，其余的树人都是位面级的，就跟哥尔差不多。
它们都是黑石大灾变后诞生的，会不会也被黑石污染了？
安格摇摇头。
“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连普通树人都污染不了，只能污染石头树的种子有什么用？它本来都不打算开花的了。”奈格里斯疑惑的吐槽到。
这种感觉就好像说：“我要打你儿子，什么？你是阉伶没有儿子？”
安格摊手，他现在连意识污染有什么变化都不知道，他只是从美神的角度，看到石化树人的种子怪怪的，至于怎么‘怪’，还得试验一下。
这种血脉层面的‘怪’，展现到身体层面是好还是坏，谁也说不清楚，就好像普通人被污染成龙伥，身体素质数倍增强，一夜七次，却浑身长满鳞片，到底是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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