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整个突厥所有的书籍加在一起，也没有一部史记来得深刻。
所以阿史那节毕宁愿看史记，也不愿意看突厥书籍。
今天薛器的表现让阿史那节毕大受触动，他这时候才明白汉人帝国为什么在覆灭后还是能迅速崛起。
而不像草原民族，像是匈奴，不管曾经多么强大，离开了就永远的离开了。
还有柔然和鲜卑，都曾经盛极一时，统治草原，但后面都没有任何消息了。
而汉人不一样，自秦以来，大乱之后还有汉，之后还有晋隋。
现在还有唐，晋隋弱一些。
但大唐蒸蒸日上，只要不出现大的变故，大概率和大汉一样，会是几百年的王朝。
汉人生命力之所以那么强，阿史那节毕之前都不明白，直到看到了薛器审讯那四个仆从。
他这才恍然大悟。
汉人有完整的文字和语言，他们能将他们的文字和经验完美的传承下去。
而突厥人不一样，尽管他们有文字，但学习的人太少了。
他们没有办法站在前辈的肩膀上前进，他们总是在一些小事情上消耗大量的精力。
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远远不如汉人。
阿史那节毕想到了这一点，他明白并不是突厥人比汉人笨，而是他们的环境不一样。
他不愿意承认，但也得面对这个现实。
不过突厥人也不是没有优势，阿史那节毕觉得突厥人更加勇敢，身体更加强壮。
他亲眼看到陈竹的士兵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而他的护卫们早就习以为常，他们能在寒风中谈笑玩耍。
他也看过不少汉人，讲究非常多，怕这个怕那个，他觉得这些都是懦夫，而他的士兵才是真正的勇士。
虽然白天的事情让他有很多感慨，不过他还是相信，突厥有机会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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