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半人马显然完全混乱了。
叶昭沉吟一下，决定先帮助这只半人马首领梳理记忆，开口问道：“科瓦是谁？”
“我的小马驹……”半人马首领茫然说道。
“你的孩子？”叶昭又问道。
半人马首领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科瓦很重要……”
“那么，你还记得什么？”叶昭问道。
半人马首领眼神呆滞：“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毁去了记忆？
或许叶昭不用出禁绝技能，半人马首领还会死去。
叶昭对半人马首领问道：“刚才，是你在自杀吗？”
语气中已经戴上了一点微微的冷意，对于这种死心塌地宁死也不泄露情报的怪物，叶昭自然没有好感。甚至叶昭不准备让它继续做自己的召唤物，而是要把它彻底毁灭。
亡灵戒指也不能完全掌控的召唤物实在太过危险，还不如直接消灭掉更加省时省力。
“不是。”半人马首领呆呆地回应道。
叶昭再次朝着它仔细打量，它四肢屈着跪伏在叶昭面前，看到叶昭看过来，便又说道：“应该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又是什么样？”叶昭问道。
“我……不知道……”半人马首领的回应依旧呆板迟钝，犹如天生便是这样。
叶昭神色一动不动，静静地停顿片刻，将它收回了亡灵戒指。
半人马首领说的话并不可信，因为它的记忆被破坏了许多，甚至于整个人的智慧与回忆都接近被摧毁的状态，所以它说不是它使用的自杀技能，并不可信。
但是，半人马首领的话也算是给了叶昭另外一种猜想的可能。
如果半人马首领的话，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那么究竟是谁控制着那一团薄雾来抹除它的记忆与生命？那个使用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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