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唐明定心凝神，飞速消化着这些氤氲之气。
数分钟后。
他双目金黄，探手捏出一道法印朝虚空挥去，金芒凝聚幻化出一处画面。
画面内，正是自己发现楚牧羽的那处低矮房屋，此刻，一名身穿黑色宫裙，身姿曼妙，手腕上绑着七彩手链的妙龄女子，矗立其中。
唰！
妙龄女子似有感悟，警惕抬头看来，美眸贯穿虚空。
两人隔着空间法则，四目相对。
唐明的金色瞳孔，对上了神秘女子那双噙着七彩氤氲光芒的美眸。
“呯！”
虚空崩塌。
法则溃散。
唐明身形一阵晃悠，脸色有些惨白，然后睁开了双目。
“师尊……”
刘婉担忧看来。
“我没事。”
唐明摇晃着脑袋，有些头晕目眩。
刚才操控空间之力，让他与那名神秘女子对视，然后双方的空间法则相互碰撞，这才导致有些晕眩。
‘以我如今的实力，虽然能操控空间法则，但无论是肉身还是神魂，对空间法则的承受力还是太低了。’
‘对付化神境还好，若对上渡劫境强者，同样的攻击，别人能安然承受，我却会受到剧烈影响……’
‘不过，我神魂深处有人王之座，能稳固神藏识海，也有人王令助我防御心神，这是别人没有的优势。’
唐明内心思忖。
调息了半小时后，唐明已经恢复正常，而且精神奕奕，显然是有所突破。
事实上，他的收获绝非不小。
人王令不仅击溃了神秘女子的窥探，还将其空间法则击碎，摄入唐明心神供他消化。
这就好比唐明强行吞噬了对方的空间法则，让自己收益颇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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