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渊沉默下来。
他已经看出李道一生机开始流逝，而这种流逝，是不可逆转的。
他也的确隐藏了实力，甚至于在对抗鲁子睿的时候都没显露出来，这份真实的实力，是要等华夏最危急的时候才能起到奇效。
李道一明显看出了这点，所以才会提醒。
“李道一，你可惜了。”
张文渊长叹一声。
“不，我并不觉得惋惜，反而觉得很有意义。”
李道一神情肃穆，凝声开口：“世间大道万千，每条路都能畅通，就算过程艰辛一点，但也值得全力一搏。”
“唯独风水之道，这是一条绝路，既然是我李道一来到了这道紧闭的大门前，我若不将其击溃，后来者亦无法突破。”
“以我一人，换风水之道昌盛，很值得。”
李道一语气，很是凝重。
随后，他又扭转目光看向唐明，拂袖，后退，作揖，长拜下去：“唐先生，老夫在此，先向你说声抱歉。”
嗯？
唐明诧异道：“和我道歉什么？”
“先前谋划，不得已将唐先生算计在内。”
李道一看着前方，坦然道：“郑家明，其实是鲁子睿选定的人，我无法直接干预，值得将矛盾引向唐先生。”
唐明眉头一挑：“曹家呢？”
他来港岛的第一天，就遇到曹家被攻击差点灭门的情况。
就算他和曹绝山支援及时，曹家也损失惨重。
“曹家的‘锁金断玉’之术，对于隔绝龙脉有用，是郑家明将此事汇报给鲁子睿，然后下令灭掉曹家。”
“本来，曹家早就全员灭绝了，是我特意压制行动时间，恰逢唐先生到来，就将矛盾引向你这边。”
李道一凝声回道。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知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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