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执意不让身边是人改称呼，旁人听了也便跟着叫，时间久了，她都要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凌夫人’称呼。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灵枫公主再揪着不放就没有意思了，只得笑了，然而这笑又是勉强的，不情愿的，“无碍，是本公主不了解其中详情，误会翠月姑娘了。”
‘本公主’三个字的音被灵枫公主刻意咬的很重，像是要提醒翠月话中的不妥之处。
可翠月本就是故意的，便是听出了灵枫公主话里的意思了又如何呢？错已经认了，歉已经道了，剩下的事情还和她有什么关系。
李昭烟自然看出了翠月的小心思，可这正合了她的意，她自然更不可能去说什么，就连先前问的那一句也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正事要紧，灵枫公主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尽力让自己笑的正常一些，“燕王妃，这些日子本公主听闻燕王府的处境不似先前，不知是真是假？”
“灵枫公主从哪里听来的这样闲话？”虽然李昭烟也想像翠月那样叫上一句‘凌夫人’，可方才她也看了灵枫公主的反应，若是将人逗的过了反而没什么意思。
灵枫公主抬手抚了抚自己腕间的手钏，眉眼间有些得意，“这就是本公主自己的事情了，燕王妃只消回答是或不是就好。”
李昭烟眉眼间有些轻蔑，“灵枫公主，便如你所说，燕王府到底如何那也是我燕王府的事，与你灵枫公主何干？”
“你！”灵枫公主咬牙切齿，却又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住，“燕王妃何必咄咄逼人，本公主不过是关心关心你罢了，莫要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抱歉，本妃心中明镜一般，不知好歹的只有你灵枫公主，还是说本妃应当照着出嫁从夫之理，唤你一声‘凌夫人’？”
心中一阵畅快，李昭烟心情大好，终于趁机叫了这一句，原以为找不到机会的，怎知灵枫公主这般不自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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