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纵想着林凡可能会否认，可能会苦笑，可能会惶恐，但唯独没想到这家伙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甚至还反驳他说的话，有板有眼的。
他原本只是试探问问林凡，没想到还真的问出了，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妖孽。
王天纵连忙稳定住心声，说道：“你先等等，成为人族领袖，不能像你这样带有个人色彩，带有偏袒情绪......”
可这一次，话没说完，直接就被林凡打断。
“王工，人族领袖为何不能带有个人色彩？为何不能带有偏袒情绪？人族领袖也是人，成为人族领袖是大家信服于你，推你而上，自然认可了你的个人色彩，这本身就是一个领袖身上的人格魅力。”
林凡句句反驳，他感觉有些无语，怎么听王天纵说成为人族领袖，就得改变自我一样，这可要不得，一脸严肃地说道：“而且你说的那不是人族领袖，那是傀儡，每一个人族领袖都是不一样的，我不需要向任何人学习他的个人色彩，你说的可能是你从书上看来的，但那不是共用的，所以，你的思想是错误的，你在这方面的认知是错误的。”
王天纵有些傻眼了，他张嘴想反驳，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主观上认为林凡说的是不对的，因为和他的认知产生了冲突，但客观上，他又觉得林凡说的有道理。
每一位人族领袖都是不同的！
你说的不是人族领袖，而是傀儡！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学习他的个人色彩！
一句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把王天纵给彻底惊住了。
这些话是对的吗？
是对的。
最起码按照逻辑推理，是正确的。
王天纵也是按照前人的逻辑，总结出之前当人族领袖的经验。
但此刻，他发现，林凡对人族领袖的认知好像要远远高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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