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亿就会打水漂！而如果我们把别的服装城的客户拉过来，别的服装城的生意就会变差，甚至会因为客户锐减，而导致大批业主撤离，服装城就面临倒闭的危险！
“据说城中服装城就是腾辉集团旗下的产业？”我伸手弹了下烟灰，抬头看着周映雪。
“没错！”周映雪点点头说，“正是杜俨少家的产业！”
“好吧！”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命中注定我跟那个杜俨少有一拼！”
周映雪点头说：“我们要小心一点，当一个人真正做到卑鄙无耻、心狠手辣时，他就很难对付，陆俨少为达目的，一贯不择手段！所以他是我们要防备的头号敌人！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一定会打败他的！陆俨少肯定没好下场！”
“有时候，”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我觉得坏人比好人活更潇洒，更滋润！”
“你不相信因果报应么？”周映雪看着我，眨着眼睛。
“我只相信前因后果，”我吁出一口烟雾笑，“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事儿很难说，行善会得到别人的回报，但作恶要看作恶的性质，杀人越货这种极端的行径肯定回被枪毙，但相信你也看到了，这个社会多少道德败坏的人反而活得比老实人更滋润！我认为因果报应是一种效应，更主要是由内而外的一种心理化学效应！”
“怎么说？”周映雪好奇地看着我问。
“周常务，”我摸着鼻子笑，“难道你请我来天旗，是为了给你传道授业解惑的吗？就没有正事可做？”
“去你的！”周映雪嗔我一眼说，“我们今天就有正事要做呢！走！我现在带你去城西服装城参观一下去！”
“现在？”我微微一愣，“我新官上任，不应该出去跟大伙儿打声招呼吗？”
“咳，”周映雪吐了下一舌头，“我把这事儿都给忘记啦！走！我们现在就去！然后我们再去服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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