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继续擦头发，笑笑道：“怕有什么用？那种时候越怕越乱，在遭遇危险的时候，恐惧百害而无一益——恐惧唯一的好处是，可以瞬间激发体内的肾上腺素，会令战斗力比平时提升十几倍！”
“而且，”张娜看着我道，“勇斗歹徒的你，眼神里充满杀戾之气……”
我擦头发的动作再次顿住，抬头看着她道：“有吗？”
“你看过李小龙的功夫片吗？”张娜吁出一口烟雾，看着我问。
“当然啦！”我笑笑道，“李小龙是我偶像！啊打！啊打……”
我发出李小龙的那种怪叫声，张开双臂摆了个我偶像的招牌动作……
“你打架的时候就是李小龙在电影里打架时的那种眼神！”张娜看着我道。
“可能是吧？”我讪讪一笑道，“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杀戾之气！在那种你死我活的情况下，不能心软，因为歹徒同样不会对你心软！”
“阿默！”她看着我又道，“你说杜少风怎么那么坏啊？”
我摇摇头，冷笑一声道：“这个没有理由！坏人就是那么坏！也许有理由，但只有犯罪心理学家会知道！群众中总会有个别长着人类的模样、灵魂却是非人类的东西！那种人——也许不能称之为人——他们有着比野兽更残忍的本性，否则你无法解释他们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估计杜少风就是这种东西！”
“那我们怎么办？”张娜看着我问，“要不我们报警吧！”
“省点力气吧！”我冷笑一声道，“警察不会插手尚未发生的罪行，除非有人被谋杀了，他们才不得不出动！也就是说必须有人受害了，有人死了，他们才会有所行动！不信，你现在报警看看，他们绝对只会敷衍你！没用的！”
“那怎么办？”张娜看着我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最好的应对之策！”我把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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