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群狗娘养的，招妓就招妓，连未成年的学生都不放过！
头儿你是不知道，老子以为咱们组就够憋屈了，没想到郭头儿那边儿也是够恶心的。
就昨天晚上被抓的那个老狗子，一年多前我就抓过他，传播淫秽视频图片，结果呢？
好不容易抓回来就关几个月，转头出去了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这次可好，不仅传那些女人的照片视频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种未成年姑娘的照片，还高价往外卖。
头儿你看看这姑娘，不是双眼紧闭就是神情恍惚，明显就是被他们下了东西的，简直他娘的一群渣滓！”
小李将手中的一叠照片递给秦正，照片的女孩重点部位都打了马赛克，只脸清清楚楚的。
虽然脸上画着艳丽的妆容，但不难看出这姑娘年龄并不算大，不过成年不成年不好说。
这事确实有够恶劣，秦正皱眉，
“查查。”
小李警官把电脑转过来，
“说出来头儿你都不信，这姑娘也是崇阳高中的学生，叫方媛，而且还跟朱云钱多多她们几个一级，还真是巧的可以。”
秦正坐直了身体，也是崇阳的？总觉得这事似乎不那么对劲。
他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现有的线索，朱云钱多多高丽的死亡，江起阳口中那个被欺负的女孩，方媛被迫拍下的照片。
他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种，那个问号，那个问号就是方媛！
遭受校园暴力的就是方媛，那报复几人的，要么是方媛，要么就与方媛有关！
“小李，带上人跟我走！”
“去哪里头儿？”
秦正在黑板上一笔一划的写下方媛的名字，代替的正是问号的位置！
小李秒懂，如果方媛就是问号，所以这一连串离奇死亡必与方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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