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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1 / 12)

起床已是十一点,头痛欲裂,破碎滴血的心,苍白的面容,勉强支撑着起来,照进镜子里去,看看镜中反映,足足有三十岁模样,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女人。

谁是美人?不过添上七分妆粉,加上容光焕发,每个人都有特色,不算难看,也就能被称赞一声"漂亮"。

自从希成整理包袱离去,我就憔悴至今,整整三个月。

就是不能放开。

明明知道他对我不好,明明知道他不是理想的丈夫,明明知道他在外头有人但仍然放不开。

少女时期,自己也老觉那些女人太不争气,通常用的评语是:"这样的男人!还与他抵死缠绵。"或:"有没有弄错,简直发花痴。"更有:"贱,没法子。"

毫不容清,残忍得要命。

那时候觉得世界上凡事只有黑与白之分,不是对就是错,那这些不争气的女人,当然黑过墨,错之又错。

事情不是这样的。

做人那麽寂寞,又近三十,再出去,美丽新世界也不再属於我,错到底虽然浪费,但也有多少安全感,总比出外探险的好。

已经在这个男人身上花了七年的时间,哪里还有第二个七年?

就这样蹉跎下来。

人是感情的动物,多多少少与他有难分的倩份,这我以前也不知道。

是他要离开我的。

三个月前他提出要求,"你太古板严肃,缺少冒险精神,我不能再与你生活下去。"

以前丈夫同太太分手,总还要维持她的生计,现在希成离去,几乎带走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

车子他要,因我不会开车。

所有的收入他都用在这部平治车上,为只为了充派头,有了漂亮的车子,不愁没有漂亮的女孩子坐上来。

这社会上充满漂亮而没有头脑的女孩子,包括七年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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