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蛊也有刺激作用,所以过会儿你身上会越来越痒,如果任由你自己抓,你会抓的皮开肉绽,所以无论再难你都得忍住了,难受无非也就一夜,扛过去基本就没大问题了。”
说罢他又对骆永刚道:“你在他嘴巴里捆个布条,以防止他把舌头咬断了。”
“我的天,情况这么严重呢。”骆永刚紧张的满头是汗,再给骆文中嘴巴上布条时哆嗦的厉害。
随后龙师傅用剪刀剪了骆文中身上的衣物,又用朱砂和硫磺的混合粉末沿着他床边撒了一圈道:“这里不能有风,把窗户门都关严实了。”过了一会儿就见骆文中浑身皮肤鼓起的红肿越来越厉害,起初他还能忍住,后来估计痒的厉害,他嘴巴里不停出“咝咝”的怪声,还不断用身体摩擦床单。
骆永刚夫妻二人都被我们劝走了,在这里只会起到反作用,龙师傅则用一块红布沾了清水开始轻轻抽打骆文中的身体,一边抽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罡风烈烈、瘟神避让、风卷残云、五路惶惶”。
就这么来会反复的抽打了十几分钟但他的状态并没有好转,依旧是痒的厉害,但龙师傅停了手他没说话出了房间我们跟了出去大伯道:“怎么样?”
龙师傅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下蛊的人是个新苗子,手段并不老辣,解蛊不是问题,但这孩子得受点罪。”
“现在的年轻人本性实在太过于自私,吃点亏也不是坏事。”听了大伯这话我和楚森私底下对视了一眼。
“嗯,我解蛊的手段已经下了,你让骆文中的家人不要管他,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等我明天早上来。”
我本来想问他“骆文中大小便怎么办?”但又想到龙师傅似乎不太愿意被人问问题,也就住嘴不说了。
大伯和龙师傅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个人处理突状况,当然所谓的“处理手段”其实就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们反映情况而已,我们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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