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贫道疏忽了。”
杨戬疑惑地看着玉鼎真人，“师父，您说什么呢？”
玉鼎真人答道：“这脸可以弄虚作假，以假乱真，可是身上的味道是不能骗人的。你身上那股淡淡的梅香，老顽童是闻得出来的啊。”
杨戬坐在床边，“师父，师祖和您数万年的师徒，并肩作战，朝夕相处的时间那么多，您身上清幽的竹香，师祖是最熟悉的了，我们瞒得过谁，也瞒不过师祖啊！难怪师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还故意与我周旋，让我多装几天，其实徒儿一天都装不下去。”
玉鼎真人微微一笑，“老顽童只是想逗你这个孙儿玩玩，原本也不想罚你的。”
杨戬皱着眉头，“师父，小狐狸可没看出来师祖那个意思。他日日都给徒儿出难题，徒儿头都大了。徒儿顶着师父的脸，也不敢说太多话，害怕暴露身份。”
玉鼎真人会心一笑，“难得小狐狸这么听话。”
杨戬眉目低垂，“小狐狸哪能不听话啊？再不听话，腿就要被灌江口那个爹给打断了。杨蛟那个古板就知道拿着家法吓唬人，整日黑着脸挑我毛病。”
玉鼎真人冷眼相视，“杨戬，不许背地里诋毁你兄长。”
杨戬点点头，“是，师父。”
玉鼎真人的目光缓和了几分，“戬儿，你这几日在玉虚宫有没有看见什么好苗子啊？”
杨戬开口答道：“好苗子，徒儿还真没看见什么太出众的，师父怎么也想起来问这个，您不是也想让徒儿收徒吧？”
玉鼎真人瞄了杨戬一眼，“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性子，教出来的徒弟也肯定是和你一样桀骜不驯的顽劣之徒，到时说不定要捅出来多大娄子呢，这人我是帮你哥哥找的。”
杨戬满眼的鄙夷之色，“就杨大公子那个古板，教出来的肯定也是个古板，跟他一个德行。”
玉鼎真人目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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