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很眼熟。”
凌飞燕愈发不知道如何回应，她承诺过的，一辈子不回来，却还是忍不住回来了。
“对不起，我没能遵守诺言。”她根本不敢把头抬起来。
温政摆了摆手，“罢了，罢了。”
人老了，什么事都看淡了，再加上经历过于美凤这一回，对凌飞燕的恨便不再那么重。
一时间，又陷入尴尬。
“孩子……”凌飞燕张了好久的嘴，终于问出来。
“她很好，很优秀也很听话。”温政的脸庞终于柔和下来。
凌飞燕轻轻地哦了一声，“其实孩子……”
“她现在过得很好，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他的打断只能让她沉默，指掐着，“你……生活还好吧。”
“很好。”
“那就好。”凌飞燕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指头，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男人。最后，只能点点头，“那我……走了，你从这边出去就可以。”
“嗯。”温政点头，在错身而过的时候不忘感叹，“你还跟以前一般，一紧张就会捏手指头。”
“啊，哦。”凌飞燕尴尬地去看自己的手，越发局促得不成样子。温政被她的局促惹笑，唇角扯出了抹温和，“我走了。”
“好。”
好久，凌飞燕才记得要回答。
“爸。”温政走出来时，温小染迎了过来，“半天都没看到你，以为你怎么了呢。”她嘴上说着，不忘朝另一头看去。那里，凌飞燕匆匆离开。
凌飞燕会在这里开餐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不是刚刚听到了他们的话，她还真不知道。
“爸……”温小染张了张嘴，却在温政回头时闭上，“没事。”她想问温政对凌飞燕是否还有感情，却不敢问。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她凌飞燕已经成家了。
所以，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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