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启新，你可不带这样的，你记得你小时候生蛤蟆瘟，还是我给你看的呢！”老柳连忙说道。
周启新忽然一拳砸在桌子上，冷声道“别特么跟我提以前，你看病我家没给你钱是吧！？我现在就问你这件事！你说，我给你好好的送出去，你不说，我给你好好的送进去，你自己选吧！”
老柳一脸懵逼，咬牙道“启新，这事我真记不得了，五年前的事情，我每天都看多少病人了，哪能记的那么清楚啊！”
周启新冷笑一声道“老柳叔，我现在叫你一声叔，是给你面子，但面子我给了，你自己不要，那就别怪我了，你这个赤脚郎中，怕是没有行医资格证吧！？要不要我给你跟上面问问。”
老柳微微一颤，舔了舔嘴唇道“启新，有些事情……你问那么清楚没好处，何必呢！？”
“……！”周启新一把抓住老柳的衣领，怒声道“有没有好处是我自己说了算，现在我就问你，当时她到底是什么病，你给我说明白了！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
“信，我信！”老柳摸了摸鼻头，抬眼看着周启新近在眼前的脸，忽然道“……打胎，她当时怀了孩子，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没敢去市里的医院，是我用土法给打的胎！”
周启新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五年前，自己当时已经在部队了，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肯定不是自己的。
“是……是谁的！？”周启新咬牙问道。
老柳已经开口，也不再隐瞒，直接道“我猜是郭雄的，当时你老婆来我这打胎之后，郭雄紧跟着就过来了，还打了我一顿，给了我几十块钱，让我不要乱说话，所以我猜是他的。”
周启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后，挥了挥手道“你走吧老柳叔，这件事情……不要再跟别人说了。”
老柳立即点头道“你放心，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真拿捏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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