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山总算松了一口气，跟着沈自强站起来的刘华强也是如此。
终于不用装傻了，太累。
三人实在想不通不就是谈谈价格怎么搞得这么夸张。
就好像是打仗一样，三人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他们不知道商场如战场，这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沈老板，那你等会，我去让秘书准备合同。”
钱杜鹃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既然双方的合作意向已经达成，她也不想墨迹。
只是沈自强的下一句让她直接愣在了当场。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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