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利原的真心话。
工藤渊一针见血的回击道：“那您为什么不收我做学生，反而让他做您的学生呢？”
“你是武藤将军的高足，我不好挖他的墙角。”土利原还是挂着他万年不变笑容，“我今天遇见你姐姐，我答应为她做一个专访。”
“我这个姐姐，她总会顺杆爬。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没有。”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瞎聊。
一会儿聊到陆军大学的课题——古代中西方步兵进展，两人竟然设想起了让亚历山大大帝的马其顿兵团和秦帝国的步兵相遇的交战场景。
一会儿又谈到了他们对国际局势的变化，都对德军迅速攻占巴黎感到不可置信，感叹昔日的欧陆第一强国不到二十年就不堪一击了。
土利原不怀好意的问道：“何止是法国，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一个拥有五千年历史、四万万民众的超级大国，在过去几千年里一直傲视天下。可如今呢？不到两年，就只剩半壁江山了。
土利原的言语中，充满了骄狂和对中国的军队的不屑，但他确实有张狂的本钱。
他在去年五月的兰封会战中，硬是凭借一个师团，两万人，击溃kmt正规军十二个师！
逼得kmt炸开花园口、黄河改道，造成了八十万灾民！
才淹死了土利原师团几千人，迟缓了他的攻击步伐。
工藤渊诚恳的说道：“将军，我们军部很多人都认为在正面战场取得了广大胜利，甚至扶植起了南京中央政府，把常凯申降为了地方政权领导。可是卑职有些担忧，可能会很不中听，不知该不该说。”
“你跟我可以畅所欲言，我们今天说的话，都是仅限于这个小房子里。出去了，什么都不算。”土利原大方地说道。
“眼下我们虽然占据了半个中国，可是我们真的站稳脚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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